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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必备】腊八节的作文汇总五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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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常的学习、工作、生活中,大家都经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,作文是人们以书面形式表情达意的言语活动。你知道作文怎样写才规范吗?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腊八节的作文6篇,欢迎阅读与收藏。

【必备】腊八节的作文汇总五篇

腊八节的作文 篇1

农历十二月八日为中国腊八节,民间有食腊八粥的习惯。腊八粥也叫八宝粥,相传腊八节是佛祖“成道”之日,佛寺要仿效牧女献糜的故事,取八种香谷和果实制粥供佛,故名八宝粥,腊八粥制法简单,营养丰富,味道香甜。到了宋代,民间争相效仿,广为流传,成为一道深受人民喜爱的美食

腊月初八被佛教界奉为佛成道日,寺中僧尼常以糯米、芝麻、苡仁、桂元、红枣、香菇、莲子等8种食物合煮“八宝粥”,邀请周围山民共进圣餐,并施舍给民家老幼分食,以示对佛祖的敬奉。其后渐成民间自煮八宝粥(称腊八粥)食用。形成了吃“腊八粥”风俗。

每逢农历十二月八日,古代寺院要取香谷和果实等杂煮成粥糜敬佛,民间也效法在腊月初八煮这样的粥吃,以消灾除病。宋代杭州民间的腊八粥是用“胡桃、松子、乳蕈、柿、栗之类”和米煮成的。明清时各地盛行吃腊八粥。

腊八粥名义上要凑满八样原料,但也不拘泥,少者四五样,多者十几样均可。有些地方的腊八粥,是糯米、红糖和18种干果、豆子掺在一起熬煮的,十分隆重。用莲子、银杏、花生、红枣、松子加上姜桂等调料掺入大米煮成腊八粥,取其有温暖手足、滋补身体的功效。也有用豇豆、金针、木耳、豆腐、茨菇等煮成的腊八粥,这些是“细腊八”。普通人家吃的腊八粥,在米中掺入青菜、黄豆、蚕豆、豆腐、胡萝卜,荸荠煮成,是所谓“粗腊八”。

我国北方一些不产或少产大米的地方,人们不吃腊八粥,而是吃腊八面。隔天用各种果、蔬做成臊子,把面条擀好,到腊月初八早晨全家吃腊八面。有些产玉米的山区,逢到腊八,以玉米代替稻米,做成“腊八麦仁儿”吃。农家风俗是每到腊八这天,都要做一顿腊八粥吃。腊八粥,就是尽家中所有,凡是好吃、能吃的东西,都可适量地放一点在锅里,黄豆、绿豆、豇豆、豌豆、地蛋、山芋、胡萝卜及小麦粉、玉米粉、高梁粉、大麦粉等,杂七杂八煮成一锅粥。常说吃得全,长得全。

腊月,就是一年到了,一年到头一定要把五谷杂粮、各种蔬菜吃全了,这样才能有全面的营养。这是祈求人体安康,合家兴旺之意!其次是吃得全,收得全,过了腊月,就到了新的一年,吃腊八粥时,把当年地里长出来的五谷杂粮,各种蔬菜都吃到,什么都不嫌弃,表明农家对土地上收获到的一切都是爱惜的,希望在新的一年里,什么庄稼都能长得好,都能获得丰富。

腊八节的作文 篇2

腊八节是进入农历12月的第一个节日,也可以说是春节的先导,它起源甚早,有些节俗今天已经成为文化化石,有些则依然流传着。

腊八节的名称是建立在“腊月”这个称谓的基础上的,那么,农历的十二月为什么要叫腊月呢?腊是一种古老的岁末祭祀仪式,也叫蜡,而实际上,腊与蜡还是有所区别的。腊就是“猎”,猎取百兽来祀先,而蜡则是“索”,是聚集万物来敬神。“腊祀先祖,蜡报百神,同日而异祭也。”

古时腊日的习俗除祀神祭祖之外,还有“傩”。傩是一种驱逐疫鬼的仪式,我曾经在江西婺源看过民间傩舞表演,十分震撼。史料中记载,表演者一般头戴面具装成金刚、力士、方相等,持刀执钺,众人击鼓呼噪,以逐除厉鬼、疫病,这也叫做腊鼓驱疫,传说能保小孩平安健康。后来在民间转换了形式,变成吃炒豆、炒麦等,无论豆、麦,要炒熟炒爆,然后让小孩吃一些,叫“咬鬼”。

现在知道这些习俗的人已经很少了,对于腊八节,大多数人知道的就是要吃腊八粥。民间传说,腊八粥也叫“防风粥”,喝了这粥可以御寒。至于腊八粥的起源,一般认为源自佛教,所以也叫“佛粥”。关于腊八粥的配料、制作、食法的谈论很多,而最详尽的是清人富察敦崇的《燕京岁时记》中的描述:腊八粥者用黄米、白米、江米、小米、菱角米、栗子、红江豆、去皮枣泥等,合水煮熟,外用染红桃仁、杏仁、瓜子、花生、棒穰、松子及白糖、红糖等以作点染。切不可用莲子、扁豆、薏米、桂圆,用则伤味。每至腊月初七,则剥果涤器,终夜经营,至天明时则粥熟矣。除祀先供佛外,分馈亲友,不得过午。

而我们现在看到很多地方做的腊八粥,无论食材或制作工序,都是百无禁忌,随意搭配,这些就是所谓的现代改良版了。

腊八节的作文 篇3

《说文解字》中解释“腊”字为:“腊,冬至后三戌,腊祭百神。”到南北朝时期,据传“腊祭”之神有八种,“腊祭”才被固定到腊月初八这一天,因此有了腊八节。

“腊”是古代的一种祭祀仪式,“腊祭”早在先秦以前便已存在。那时的人们在每年的最后一个月去野外猎取各种野兽用于祭祀百神,以祈求来年五谷丰登,家人平安、吉祥,称之为“腊祭”。腊祭是中国古代重要的冬日祭祀,“腊祭”这种风俗最早始于周代。古人逢腊月就要围猎,以捕获的禽兽祭祖宗。据《风俗通》记载:“腊者,猎也。因猎取兽祭先祖,或者腊接也,新故交接,狎猎大祭以报功也。”由此可以看出,“腊”就是打猎,用打来的野兽进行祭祀,祭祖先、祭百神。直到现在,人们还习惯把腊月腌制的猪肉称为“腊肉”。

关于腊祭,古书多有记载,在每年腊月祭傩驱疫时人们敲奏腊鼓。《吕氏春秋·季冬》:“命有司大傩。”高诱注:“今人腊岁前一日,击鼓驱疫,谓之逐除是也。”梁宗懔《荆楚岁时记》:“十二月八日为腊日,谚语:‘腊鼓鸣,春草生。’村人并击细腰鼓,戴胡头,及作金刚、力士,以逐疫。”《东京梦华录》:“自入此月(腊月),即有贫者三数人为一伙,装妇人神鬼,敲锣击鼓,巡门乞钱,俗呼为打夜胡,亦驱祟之道也。”古代还有腊月击鼓催春的风俗。古谚云:“腊鼓动,农人奋。”腊冬期,农事最要紧的是施腊肥。腊肥可以提高土温、保暖防寒,是争取来年丰收的重要保证。因此,腊鼓一响,农民们就忙着往地里送肥了。

腊祭祭祀的是先祖和五祀。先祖自然指的是祖先。至于五祀,《白虎通》卷一云:“五祀者,何谓也?谓门、户、井、灶、中溜也。”可见,这个祭祀所祀的是来年的收成,所以腊祭在宗庙中举行。到了明清,敬神供佛更是取代祭祀祖灵、欢庆丰收和驱疫禳灾,而成为腊八节的主旋律。其节俗主要是熬煮、赠送、品尝腊八粥,并举行庆丰家实。同时,许多人家自此拉开春节的序幕,忙于杀年猪、打豆腐、胶制风鱼腊肉,采购年货,“年”的气氛逐渐浓厚。

腊八节的`作文 篇4

在我的家乡,每年的农历十二月初八,即腊八节,有吃腊八粥的习俗。腊八粥就是用八种当年收获的新鲜粮食煮成的甜味或咸味粥。而我们家乡的人却喜欢吃咸味腊八粥,粥内除大米、小米、绿豆、豇豆、花生、大枣等原料外,还要加萝卜、白菜、粉条、海带、豆腐等。

腊月初八早上,天刚蒙蒙亮,人们就赶快起床熬粥。粥熬好后,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自己吃饭,而是先将熬好的粥喂给枣树,将枣树树身上砍一些小口子,再虔诚地把粥抹在树痕上,这就算是枣树把饭吃掉了。人们这样做的原因,据老人们讲,原来我们这个地区的枣树原都不结果,人们都不愿意种枣树。枣神见人们都不尊敬她,便变成一个老婆婆来到人间。她在离村不远的地方画了一片果园,满园枣树,红枣满枝。人们摘下一尝,又酸又甜,好吃极了,就纷纷跑到管理枣树的老婆婆那里讨教。老婆婆告诉大家,只要每年腊月初八给枣树喂顿米饭,枣树就会结果。人们按照她说的方法去做,果然棵棵树上都结出了红枣。这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,其实这里面包含着许多科学道理:在枣树上砍些口子,可以调节枣树的营养增长,阻止养分向地下输送,好集中力量供应地上部分,从而保证了果实的营养需求。至于把粥抹在树痕上,其实不过是一种保护伤口愈合的土办法罢了。

直到现在,家乡的有些地方还保留有腊月初八让枣树吃米饭的风俗。当地流传有这样一句民谣:“腊八枣树吃米饭,枣儿结得干连蛋。”“干连蛋”,是家乡的土语,意即枣树硕果累累,果稠个大。

腊八节的作文 篇5

爷爷八十岁时,背着手,在雪地上走路嗖嗖快。腰不弯,气不喘,寒风掠过谢顶脑门时,后勺一圈儿白发就势扯上了银色胡子,蜿蜒地挂在腮边。他声如洪钟,常吓得儿孙们颤抖。见着黄米饭就笑眯眯的,非常温顺。 那时,……

爷爷八十岁时,背着手,在雪地上走路嗖嗖快。腰不弯,气不喘,寒风掠过谢顶脑门时,后勺一圈儿白发就势扯上了银色胡子,蜿蜒地挂在腮边。他声如洪钟,常吓得儿孙们颤抖。见着黄米饭就笑眯眯的,非常温顺。

那时,母亲为了讨爷爷欢心,一到冬天就隔三差五地焖黄米饭。尤其到腊八日子,黄米饭做得更要有名堂。淘米时要轻搓慢漂,挑出匀溜的白底紫花饭豆,先煮了八分熟,捞起来攒进小碗里。烧沸水下锅,奶黄的米粒翻滚,铁勺子沿了锅边转圈搅动,灶坑里秸秆呼呼响。少顷,豆子们愉快地散进来,淡淡的甜香在蒸汽里氤氲。直到泛出稠亮稠亮的光泽,跳动地映入眼帘,盛起一撮儿,拽出黏黏的一道豆花绺子。母亲就麻利地取出一个大肚蓝边瓷罐,放在锅台角上,一勺一勺往里装黄米饭,满满登登后,细心地盖上盖。盖子上正好搁进去两个小碗,一小碗白糖,一小碗荤油梭子。先用小棉被包了,再一闪身到柜橱里取一块干净的屉布子,兜着罐底系出一个结实的结,恰能容胳膊伸进套子里,挎着走。

屋外的阳光冻得哆嗦,雪花聚在窗台上,堵得视线都瘦了。母亲吆喝着,从大柜里掏出两条厚棉裤,规规矩矩地站在炕上,我们偷偷地捅那大棉裤,它们变得东倒西歪,像是不停地笑。豁牙子弟弟淌出口水,我们脱掉只能猫在屋里的薄棉裤,穿上迈不开步的厚棉裤。裤腰连着兜兜,两根带子从后背斜拉过来,扣和钮挤在肩膀上。完后,又包了围巾,只露出眼睛,搬起那个黄米饭包裹。母亲先走几步,用力推开房门,屋里涌动的白色气体咆哮着鼓出来,我和弟弟也站在门外了。

腊八冻掉下巴,差不多是一年里最冷的天。土房子缩脖低头的挺着,栅栏门、羊肠道都默不作声地抽着脸,平时三五条疯跑的狗,正夹着尾巴,堆在窝里草堆旁,凄凉地哼哼。爷爷家在后趟房的东头,风夹了雪粒子吹过来,我和弟弟趔趄着,眉心和鼻子头通红通红,似要结冰了。鞋底子邦邦硬,踩在雪地里发出喤喤的响,我伸手拉弟弟,他的鼻涕流出来了,冻在鼻子头上。看他撇嘴要哭,我连忙喊着:“那个黑老鸹!”他仰起脖子,忘了冷,看见高处一根电线上裹了厚厚的霜,亮晶晶的,正蹲着一个黑老鸹,探头探脑,左右张望。忽而,--嘎--嘎--嘎--扇几下翅膀,飞走了,簌簌落下一串串霜花。

我搀着弟弟,胳膊让这个棉包袱坠得生疼,手插不进兜里暖和,冻得红刺刺的,皮都肿起来了。好不容易看见爷爷家大门桩子了,那是一截老树的枯木桩子。一半身子被抹进黄泥墙里,露初半侧疙瘩琉球、愤怒的脸,顶部锯掉了,积了一坨子雪,像戴了白绒帽子,静静地立在栅栏边上。前两年,我一看见它就哭,它像爷爷,我就怕他发火的样子。我曾拿着长木杆子,把爷爷家窗户纸糊的外屋门捅得稀巴烂,爷爷从外边回来,跳起来、大声喊着,要用大板子砸死我!我一看见他,就逃得远远地。

我和弟弟好不容易拽开爷爷家的门,冰把门缝隙封死了,发出嘎巴一声。爷爷在里屋喊开了:谁呀!我的腿一抖,忙答应着,三步两步冲进屋,把包裹放在炕上,一层层打开,端出瓷罐。黄米饭还冒热气,爷爷的眼睛眯着,奓着手,大声叫着:筷子!筷子!小嫂子忙递过来一双筷子。爷爷把瓷罐捧在怀里,先夹一口白糖,抿一口黄米饭,目光柔和地咂着嘴,白胡子都快把嘴唇盖上了,一撅一撅的。哦,爷爷的眉毛都是白的,粉红的脸颊,粉红的鼻子头,粉红的脑门,像个孩子一样。

小嫂子拉着我的手,学着爷爷的样子:今儿早起来就念叨,腊八了,得吃黄米饭,黏黏下巴,要不出门该冻掉了!奶奶活着时,爷爷睁开眼睛就吃上黄米饭了!小嫂子委屈地低头说:“爷爷说我做的黄米饭不好吃。”我看着小嫂子,不知说什么好,爷爷的大孙媳妇多好看呢。

奶奶走很多年了,爷爷炕上的铺盖卷都是两套。他一套,奶奶一套。太阳下山就睡觉,他给奶奶先铺上被子,叨叨咕咕说着话,直到自己也睡去了。天空还挂着月牙,爷爷就携着黎明的清凉下地干活了。他愿意种糜子,老秋时,那些垂头羞涩的糜穗子,秀气、文静又朴实,像奶奶一样。小仓房里满囤的糜子,奶奶就会欣喜地捧起来,金红色的糜粒子,光滑饱满,从指缝间倏忽地过了。就像现在,爷爷喜欢这种感觉,香甜地吃一顿黏米饭。